量宽与通胀的关系需要深化研究,几点不成熟的感悟。
从日本和近几年的美欧实践看,传递关系很大程度决定于经济主体的“表”,高杠杆根本上限制了货币的整体扩张。
从全球这几年看,美欧释放巨量流动性,主要在政府公债、大宗、股票和新兴市场来回转。
美欧去杠杆,银行从央行获取流动性后,大量以准备金返存央行,所以货币扩张不快,只是央行成倍扩表;
如果08年中国还存在加杠杆的空间,为全球提供主要货币扩张的动力,今天中国也走向“去杠杆”的征途,大宗和股票逝去涨升的动力;
未来流动性会淤积公债市场,新QE出来可能性变小。美长期保持名义无风险利率低水平,但实体经济的利率并不低估(风险溢价高)。“表”修复前通胀也不高,若新经济因素不断溢出,高水平生产率在一段时间内反转过来会成为抑制通胀的因素。
通胀取决于各经济体中主体“表”的修复进程,未来的通胀很难是保持统一进程和一致的逻辑。
目前看美国再平衡进程似乎要走在三个经济体前列,故此我感觉美国以外的世界,承受通缩效应可能性加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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